不敢相信的卿衍之退后了几步,神情复杂地望着视屏中他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儿。

        这些天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在看见这事的时候,他觉得他仅剩的抗击打能力在此刻轰然倒塌。

        他瘫软的双脚,退到了墙边,他死死地靠着墙。

        手上握着手机的手都微微泛白,青筋毕露。

        虞鸢看见她老公这个反应,很是奇怪,但看向视频中的人儿时,觉得自己是小看了卿衍之对卿丞的父爱了。

        原本以为让他在自己和卿丞之间选择一个,如今……呵,生不如死吧?!

        那人脸吓得像A4纸似的惨白惨白的,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

        他的手下们同样是这个表情,甚至都开始想着自杀保密了。

        被一个年纪仅仅十七岁的少女戏于股掌之间,犹疑如波涛般汹涌,发怵的内心想到了那年他们是如何将人绑在监狱,如何目睹血淋淋的场面,又是如何看见这个被调换成卿衍之的女儿在监狱里受尽磨难。

        如果说谢盏很惨,可从出生就开始代替谢盏受刑的她,应该不只是惨字能形容的。

        惊恐的他们,在这烈烈寒风之中颤颤巍巍,紧张得脑门上尽是冷汗,一直不停地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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