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屋子时不时传来几声巨响,仿佛屋内有个在努力工作的拆迁队。“想不到,他竟然这般厉害……”楚之平一扫先前的怠慢,他警惕地看着几步之遥的人,浑身肌肉紧绷。

        多年的修炼并不容易打败,白渡也吃了些苦头,他盯着白胡子老者,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楚之平应是也察觉出白渡的吃力,他眯起眼,开口规劝道,“你杀不了我,收手吧。”但很显然,现在的白渡根本听不进他任何一句话。一道金光只笔脖子,楚之平只好狼狈闪身。

        “既然你执意如此。”被金光划过,白胡子老者的衣角破了个口子。他沉了脸,对着空中打了个呼哨。

        “胜之不武就搬救兵,徒儿学到了。”白渡勾起嘴角,声音里带着丝冷意。

        “呵,看在你我师徒的情分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楚之平冷笑出声,彻底撕碎了伪善的面具。屋外传来野兽的咆哮,似鸟非鸟,又尖锐异常。

        “穷奇?”白渡微微蹙眉,这种上古凶兽本就攻击力极高。再加上旁边还站着个楚之平,“棘手。”

        “砰”的一声,墙壁被什么东西撞破。白渡警惕转头,看到只巨大的头颅。

        “啧,你怎么也在?”,穷奇的头颅上传来令人不爽的声音,白渡皱起眉定睛一看,这才看到站在穷奇脑袋上的卫季。

        “祭坛摆的不错,可惜。”卫季足尖轻点,从穷奇的头上飘然而落,“被我毁了。”他说得轻巧,嘴角还挂着丝笑。

        “你,你毁了什么?”几百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楚之平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一袭黑衣的卫季,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把宁宁当做祭品?”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白胡子老者面前,“谁,给你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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