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澄笙有些激动地说着，三人皆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有没有看见曙光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是没有那个画面的，说不定是我忘了，所以我没办法肯定。”
“可我印象里虽然没有所谓的曙光，但是我好像有听见旁边的人讨论这个！”
洛澄笙抓了把头发，努力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好像就是隔壁床的，说什么‘曙光医院真不愧是曙光医院啊，这清晨的阳光可真惹眼’之类的。”
“那就对了！”夏柠激动地喊了一下，开心地看向古鲸梦，“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肯定，他当时去的哪个医院就是曙光！”
“嗯。”古鲸梦淡淡点了点头，向走在最前方的白大褂看了过去，“还有个问题，为什么生病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可以看到曙光。”
“这和真正曙光必定没有关系，在一个四周都围起来的空间，病人抬头就是天花板，曙光在天花板上吗？”
古鲸梦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我倾向于所谓的曙光只是那些病人的想象罢了，他们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幻觉，说不定是因为被用了某种药剂。”
“对。”顾舟影附和了一句，看着洛澄笙，“你不是没看到曙光吗？如果医院的‘曙光’真实存在，不管你是哪种情况，应该都能看见。”
“啊？”夏柠愣了一下，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洛澄笙，“你们是说，医院没把那种药剂用在澄笙身上吗？”
“是这个意思，但不能肯定。”古鲸梦视线从两人脸上扫过，“如果真的有所谓的药剂，但没用在洛澄笙身上，可能因为他当时年龄太小，医院怕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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