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气氛凝至端点之前,那南诏却突然轻笑出声——她的声音不似方才那般的羞涩,反倒透着三分的快意,七分的野性!

        仿佛这个声音……

        才是她的真面目。

        “哭喊域?我可没去过那种地方。老实说罢,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我顺手取来的东西。那来历,用处,我却是一概不知的。”

        这个说法,伍琪怎么会信?

        只是腰间的青冥剑这会儿又停歇了下来,没了动静。这便说明对方也并无想要争斗的意思,如此一来,双方似乎还有着可以交流的余地。

        “你说你是捡来的,那倒是仔细说说,这令牌你是何处寻得的玩意儿?”

        没成想那女子居是眼皮一番,做了个轻蔑的模样。

        “我为何要与你细说?”

        这话着实是不轻不重地噎了伍琪一下,他在此刻皱起了眉头,却还想说些什么,便见身前之人继续说道。

        “倒是你,上了青楼,不寻欢作乐,还来专找这些麻烦事?呵,你莫不是和尚忘记剃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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