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槐诗呆滞了许久,撕完了手头不知道哪儿捡来的紧急避难通知单之后,终于有所醒悟。
不论是不是真的,这铁定又是一桩大麻烦!
说好了轻松愉快的快乐旅行呢?
怎么走到哪儿哪儿就炸了?
他开始挠头,挠了一下之后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挠头的频率有点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会秃。
只能薅过旁边的狗头来挠,挠了半天还理不清什么思绪。
反而被破狗还咬了好几口。
他也顾不上揍狗了。
情况严峻。
一个大宗师就足以搅动地狱,偏偏赫利俄斯之上来了两个。
加兰德千里迢迢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给普布留斯鼓掌掌,举高高,肚子里不知道还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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