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以铁血手段,终会有人抱侥幸之心,事关两省数千万官民,此时万不可有妇人之仁,此辈其实都无足挂齿,各地那些士绅才是,怕的就是万一有人抱侥幸之心,擅自起兵响应洛阳。若是如此那些刁民必然趁机作乱,然后再向外蔓延开,更多刁民蜂起,那局势就真的彻底糜烂了。

        咱们的地的确保不住了,可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咱们还有银子还有别的,可一旦乱起来别说这些,就是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此时最重要的就是以铁血手段,震慑住各地那些还不甘心的士绅。

        他们必须死!

        他们的死尸才能让那些士绅真正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士绅不动,那刁民自然也不敢动!”

        闵梦得拍了拍陈奇瑜的肩膀说道。

        这时候两个士兵已经架着一个官员走到了窗口,然后直接把他向外面推出,话说这是五楼,这种楼本身就高,窗口距离下面超过二十米呢,不过下面并非江水,而是平坦坚硬的水泥地,当然,不管是什么摔下去都是死路一条。

        那官员发疯一样抓住两边木框和士兵较劲……

        “杨嗣昌,你不要你家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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