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佥事,您要是不收,那可就真不把我当兄弟了!”

        李实很严肃地说。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沓总计五万两的会票,随时可以到城內的一处钱庄支取。

        “这,这怎么使得!”

        杨信笑着说。

        当然,这银子肯定是要接的。

        接过会票的他,不无惋惜地看着旁边床上躺着的高涌……

        “在京城就听说高千岁德高望重,原本想着能来多聆听教诲,不想千岁又突然中风,这都是杨某之过,好在千岁吉人天相,想来很快会好的。在千岁康复之前,这南京的事情还得李公公多操心,京城那边杨某一封信而已,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

        他说道。

        南京守备太监就是称千岁的。

        这几乎是一种惯例,这种称呼说违制就是违制,说不违制也就不违制,反正没有明确的规定,除了万岁之外其他都只是一种献媚的尊称,别说是在民间和太监中,就是文官见了一般也恭维声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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