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無锡回来之后,项南就在考虑,如何拆王顶男这个雷。

        不过这件事还真是不好弄。

        一方面,他跟王家毫无关系,一个外人不好说话;一方面,人都讳疾忌医。再加上抑郁症症状不明显,不到严重到自殺、自残的程度,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

        不像感冒发烧,一测三十八度,谁都知道该吃药。因此,就算他直言不讳,人家也未必领情,只以为他在胡说。

        “麻烦了还~”项南犯愁道。

        “一一,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么?”裴音见儿子愁眉不展,怏怏不乐的样子,不禁关心的问道。

        “噢,没有。”项南摆摆手道。

        “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我说。一个人的能力,终归是有限的。多一个人,就不同了。”裴音开解道。

        项南一愣,仔细一想,顿时一拍手。

        的确,自己把事情想左了。总是想着靠自己一人的力量,解决这项麻烦,那的确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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