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耳刻带着曼达骑上了一匹骏马,骏马挥舞着翅膀,带着曼达飞到了第二层岛屿。

        这匹骏马只有两条线,是喀耳刻画出来的,如果不是曼达有三线之眼,他早就在现实和画卷之中迷失了。

        飞到第二层岛屿上,曼达看到了连片的整齐木屋,有不少女子在木屋之间走动。

        让曼达无法理解的是,她们并不迟钝,没有在阴影之中的滞涩效应。

        这没道理,她们也在第三层岛屿的真空地带之下,为什么完全不受影响?

        喀耳刻道:“我没给她们带上枷锁,她们是入侵者带来的女人,和入侵者一样,都要成为奴隶,但我偏爱女人,所以会对她们网开一面,她们生活在这里,可以不用从事那么繁重的劳动,在她们怀孕的时候,还可以得到一些必要的照顾。”

        曼达觉得逻辑上有问题:“她们和男人完全被隔离开了,怎么可能有怀孕的机会?”

        “我是个宽容的人,每年会给她们一个月的时间与男人团聚。”

        “我没猜错的话,奴隶生下来的还是奴隶,”曼达笑道,“这与你是否宽容无关,你只是不想让奴隶绝了种。”

        喀耳刻叹口气道:“你这人说话真是刻薄。”

        她带着曼达在第二层岛屿上随便转了转,曼达发现这层岛屿上也有一条河,和第一层岛屿的河流位置一样,形状也几乎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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