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再次睡到了中午,醒来后,他主动去教堂为约尔登做祈祷,客房在二楼,教堂在一楼,曼达还没等走下楼梯,约尔登已经从身后赶了上来。

        “使者的使者,你还真是贪睡。”

        曼达强忍着厌恶,回头看着约尔登,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

        他在楼梯下,约尔登在楼梯上,两人差了几级台阶,独特的视角让曼达从约尔登的胸前隐约看到了一些金币。

        他是古神信徒?他对神罚之主如此虔诚,应该是神罚武士吧?

        可如果他是神罚武士,国王绝不会允许他继承爵位,神罚者不可以担任官员,这是王国的律法,也是教皇定下的规矩。

        从金币的数量判断,他应该在三阶,换做平常,曼达不会把一个三阶信徒放在眼里,可现在情况特殊,曼达的身体状况太差了。

        在一楼的走廊里,曼达不时转过脸和约尔登说话,借着转脸的机会左右扫视着两排的房间。

        当经过左边第五个房间时,曼达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记号,那是一扇被铁皮包裹的沉重木门,在靠近门缝的地方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划痕。

        这就是螃蟹把蟹脚伸出去的原因,这是它给曼达留下的记号。在铁门上有一个巨大的铁锁,凭着狮子女的蛮力,或许能拉断这枚铁锁,可曼达不想冒险,要是援兵来了,都被困在了房间里可就尴尬了,得找个机会把锁打开。

        到了教堂,曼达继续按照昨天的方式祷告,约尔登对曼达的语言很感兴趣,不时的模仿着曼达的发音,还趁着祷告的间隙,询问祷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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