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来的正是时候,大部分派务士人还活着,他们被锁在了酋长的木屋里,虽然木屋很宽敞,但四五百人挤在里面,场面还真是难以想象。

        有些事情实在让人无法理解,这几百人中还有青壮男子,而且他们的酋长还活着。木屋的大门上只挂了一条门闩而已,只要他们多用些力气,肯定能把大门撞开,可他们就是没这个胆量,只会缩在木屋里哀求哭喊。

        木屋周围摆满了木柴,他们知道拜尔人要做什么。

        酋长把头伸到了木屋外面,用派务士语反复重复着一句话,躲在树上的车尔丹能听懂,那句话的意思是:“可怜可怜我们。”

        拜尔人没有可怜他们的想法,一名拜尔士兵拿着火把烧着了酋长的头发,酋长哀嚎着缩回了头,拜尔人哄然大笑,他们在战鼓声中传递着火把,决定谁来做点火的人。

        鼓声停止的一瞬间,火把留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里,年轻人非常激动,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向了木屋。

        “哀嚎吧,蛆虫,向你们的智慧女神祷告吧!向你们的奥德索夫大人祷告吧!”

        年轻人拿着火把在门缝之中来回摇晃,一群趴在门缝上张望的派务士人不停的哀嚎。

        年轻士兵过足了瘾,正准备把火把伸向木柴,他突然觉得手臂有些麻软,火把不慎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害怕了!”另一名士兵在身后狂笑,笑了片刻,发现这名士兵的状况不对。

        他摔倒在了地上,火把就在他的身边,很快烧着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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