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城的水源很充足,在军营附近有十三座水井。曼达对这十三座水井的位置都非常熟悉,在用量上也有一定的考究,最大的水井得用一麻袋,最小的水井只要抓两把就够了,十三座水井全都下好了药,正好把六袋药粉全都用完。

        下完了药,曼达收回了分身,疲惫不堪回到了营地,钻进营帐倒头大睡,这些药粉能支撑一天,明晚还得继续。

        不多时,天亮了,德怀特睁开眼睛,经过一夜酣眠,他感觉内心的负罪感慢慢消失了。

        战争就是这样,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一方,可只有胜利者能定义一切。

        他们说巴克恩谋害了大主教,这重要吗?巴克恩现在才是罗姆路国合法的大主教!

        他们说神罚者不该自相残杀,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们立刻滚蛋,这就不算自相残杀了!

        他们说神圣使者威尔金斯也得到了教皇的认可,那又怎么样呢?巴克恩没说不认可他呀!现在是他主动来攻打王都,他怎么还厚着脸皮博取同情?

        德怀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要愧疚!”

        他披上了战袍:“我为教皇而战,就是为了主而战,这是我的职责。”

        他梳理了一下头发,检查了一下脸上的伤痕:“今天我不会再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如果他们再敢靠近城墙,我会用抛石车把他们砸成肉泥,如果有任何一名士兵怠战,我会直接在城头上剥了他的皮!”

        德怀特吃了一大块面包,一节香肠,喝了一罐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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