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丰很相信誓言,曼达许下了誓言,祂当即说出了缘由。

        “父亲的气息可以把信仰的界线模糊为血脉的界线,这是因为我父亲的信条是模糊。”

        塔尔塔洛斯的信条是模糊?

        模糊也能作为信条?

        提丰接着说道:“模糊无处不在,可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能利用模糊的权柄,为了保持模糊的力量,父亲大部分时间陷于沉睡之中。”

        模糊的力量?那又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居然需要一位强大的原始神陷入沉眠去维持。

        提丰又说道:“如果你想学习模糊的力量,劝你趁早死心,我是祂的儿子,也只能借助祂很少的力量,父亲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模糊的权柄,你没有机会的,再提一个更合理的要求吧。”

        曼达摇摇头道:“不提了,你已经说出了原因,我也该兑现我的承诺,明天我就去怨霾山谷给你制造屏障。”

        提丰道:“我什么事情都没为你做,这不还是占了你的便宜?”

        “如果能让我见塔尔塔洛斯一面,就算我们扯平,哪怕见不到,我也不会和你计较,你至少让我知道了另一项强大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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