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姆摆好了赫淮斯托斯的祭坛,曼达拿出了赫淮斯托斯的雕像。

        这是诗人送给他的雕像,也不知道这座雕像记载着第几阶的晋升仪式。可它是一座绝对真实的雕像,在这里它只需要发挥最原始的神像功能就够了。

        曼达把血誓的誓词翻来覆去念了十几遍,瓜特尔一字一句跟读,可每次都会出一点错误。

        “我说了多少次,是将我的血肉之躯供奉给火种的神灵,不是供奉给神灵的火,你想被烧死吗?”

        沃姆叹口气道:“想想布鲁托的遭遇,如果触怒了神灵,他至少会被烧焦一双眼睛,而你也会受到波及。”

        “存亡关头,我竟然在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神灵怎么可能为你这个蠢货打开大门,沃姆,让他把誓词记住!”

        沃姆叩动鳌牙,先用虫丝把瓜特尔捆住,又把虫丝塞进了瓜特尔的鼻孔,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瓜特尔蜷缩在地上,哭的满脸鼻涕:

        “你们欺负我……”

        打了盆清水把瓜特尔的脸洗干净,曼达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祭祀。

        “这么做值得吗?”

        沃姆道:“他是酒馆的一员,是我们的家人,值得我们为之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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