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这一声吆喝聚集了全场人的目光,一时间,鄙夷的、不屑的、羡慕的,都在他的身上打转。
他现在的样子属实有些狼狈,头发毫无章法地随意拢起,再配上一身凌乱的衣服,活脱脱一个落魄浪荡子。
“会长大人,这北郡的选手,按理说误了时辰,应该剥夺参赛资格才是。”
高台前方,一个面色古板的老头向炼器师会长钟波巍拱手道。
“欸,荀老,我看也不必如此严苛,”坐在副会长云哲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地说道,“北郡实力本来就差,要是再少一个人,你让年元化的面子往哪搁?”
他看向坐在钟波巍身后的年大师,“年兄,你说是不是?”
“云炎斌,你不必激我!”年大师面色冷凝,转头看向钟波巍,“师尊,各郡队伍还未入场,方覃这小子昨晚上有些腹泻,因此来得迟了些,也情有可原,他是否有参赛资格,您决断便是。”
云炎斌乃是炼器师副会长云哲的亲子,这几年一直分管着东南郡的炼器师分会,素来与年元化不对付,看到北郡队伍吃瘪,他便第一个跳出来嘲讽。
钟波巍看了看年元化,皱了皱眉,北郡的情况他已经听自己的徒弟说过,这方覃作为北郡唯一的四品炼器师,一旦不能参赛,北郡此次损失必然惨重。
可是自己那多年的老友荀刑,为人古板,最讲法度,想让他松口,恐怕还是有些困难,除非......
“祖父,荀爷爷,你们就让那家伙进来吧,刚刚曦儿也没来得及上场,也不算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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