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7月初,英国伦敦

        已经过了晚上8点,埃伦斯教会福利院中,一间房间依然依稀闪烁着灯光。

        “唉,真受不了。”

        房间里的少年看着衣柜上倒映着自己身影的镜子,不断摩挲着下巴,然后又时不时的伸出手,一双纤细但又线条分明的小手张开又合上,仿佛在往虚空中抓摄着什么。

        十一年了!

        来到这个破世界已经十一年了,而且还在一个八十年代的孤儿院,没电脑,没手机,真难想象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安度因,老大,你要的东西……”还没等少年感慨一会,就被大力的敲门声惊醒。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这么晚了不怕被发现吗?”安度因打开大门,皱着眉头道。

        “呃,抱歉啊,主要是抱着这一大箱东西可把我累坏了,嘿嘿…”一位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开口道,他穿着不算老旧,但皱皱巴巴的衬衫,用背带连着的西裤到是十分合身,头发没怎么打理乱糟糟的。

        这个给安度因送东西的年轻人叫威廉,比安度因大几岁,同样是孤儿院的孤儿之一。

        “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北区那帮家伙又找你们麻烦吧。”安度因微微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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