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笑容满面看着苏珊娜,正气凛然地说:“买下几个小报社后,就雇佣几个扑街写手或干脆就让报社记者在报纸上天天写有利于我们的软文。

        然后,再找几个文化人包装一下,作为人权斗士跳出来,给坎高人站台,使劲地宣传放下恩怨,彼此理解,互相包容,共度难关之类的主张。”

        雷恩的话铿锵有力,一脸正气。

        不就是比谁会宣传和演技高吗,民众的立场其实很容易被影响。

        只要别太作死,玩脱了或彻底臭了,真是黑的也能洗成白的;同理,白的也能污蔑成黑的,水军,喷子,脑残粉等,有多可怕,不用过多强调。

        加西亚注视着雷恩,似笑非笑地问:“老板,你喜欢坎高人吗?”

        “不喜欢!”

        雷恩毫不客气地说,他不是民俗学者丹尼斯,坎高人的文化习俗,他可欣赏不来。

        要不是为了保证坎高人入住阳光小区后,不会和本地人起冲突,影响生意,他才懒得理这些事。

        见他脸上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讽,苏珊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你刚才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搞得你是个圣母一样,真虚伪。”

        雷恩不屑地冷哼一声,狗屁圣母,假如现在不是浪潮期,要对付的是坎高人,他立刻就能变成另一副嘴脸。

        鼓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野蛮的土著,就该乖乖把土地让给文明人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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