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雷恩外面套了一层灰披风,类似于调查兵团的绿披风,只是上面没有任何图案。

        “汉尼斯大叔,我想向你打听一些关于艾伦父亲的事。”雷恩开门见山的说,作为训练兵在托洛斯特区实习的时候,艾伦曾经叫上他去过对方家做客,也算熟人了。

        提起恩人的名字,汉尼斯有点担忧:“说起耶格尔医生,他已经5年杳无音讯了,希望他没出什么事。”

        “您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我们正在寻找他的下落。”雷恩问道。

        思索了片刻,汉尼斯摸着下巴:“那大概是快20年前的事了,我第一次见到医生的时候他是在地牢里,他是被基斯·夏迪斯从壁外带回来的。”

        “壁外?”雷恩的声音有点变了,还有基斯教官这个人也许知道什么。

        “哈哈,据说他是喝醉了酒,在调查兵团出征的时候,不小心溜了出去。”汉尼斯打了个酒嗝,笑了起来。

        “您不觉得很可疑吗?”雷恩眯着眼睛。

        “是有点奇怪,不过也可能是他喝得太多了,脑子都喝坏了,他除了自己的名字,几乎什么都忘记了,据基斯告诉我,一开始,他不识字,连钱、地名、度量单位,各种常识都忘了。”

        “那他的医术是后面才学会的?”雷恩若有所思。

        “好像不是,基斯一开始就为他介绍了一家医院,他很快就成了小镇上出名的医生,治好过我身患流行病的妻子,还常常去内地给人治病……”汉尼斯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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