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矜天看着眼前穿着粗衣麻布的妇人。

        她带着头巾,脸上从左眉骨横跨鼻梁,一直延伸到右脸,有一条狰狞可怖的疤痕,破坏了她精致的五官所带来的美感。

        乍一看,很是吓人恐怖。

        脸上沾染着些许灰尘,整个人看起来灰尘仆仆,跟普通村妇没什么两样,甚至更邋遢。

        可凤矜天一双眼睛,能观人本心不说,就跟扫描器一样,被她看过的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所有的伪装都会无所遁形。

        凤矜天只细细观察了一瞬,就把全身都是伪装的初家娘子,扒了个底朝天。

        这人绝不是普通妇人。

        她不但受过良好教育,那骨子里藏匿起来的贵气,绝对接受过非富即贵的大家庭熏陶和培养。

        而且这人习过武,但被某种厉害的毒药毁了丹田经脉,坏了一身武艺,让她成了普通人。

        她眼底明明有不舍和伤痛,却决定把孩子送出去,绝不是畏惧强权。

        联想到这些年一家三口时常搬家,凤矜天猜测,她一定有一个很强大的敌人。

        所以初家娘子让自己养了十四年的女儿,随别人离开,不是舍得,而是另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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