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陆安人洗漱完毕,拄着拐杖走出木屋。

        天刚蒙蒙亮,但沿路已经有其他藏剑徒经过他的门前去往剑窟山,身后背着装着断剑残片的竹篓。

        他们脚步非常轻,神情十分小心翼翼。

        谁都知道这间木屋是陆安人的住处,但偏偏又是前往剑窟山的必经之路,陆安人又是个很讲究生活睡眠的人,所以藏剑徒们每天从这走过的时候谁也不敢大喘气,更别说看到陆安人这么早起床。

        所以看着那道走出木屋的人影,所有人都心头有些发愣发紧。

        稍远一些的地方,指挥着其余藏剑徒的虎爷看到陆安人,顿时双腿微软,放慢脚步,不情不愿地往前走,一心想着让陆安人赶紧走过去别跟他打照面。近日本就愁得焦头烂额的额头眉头更皱了。

        然而好死不死的,陆安人抬起头,看向虎爷。

        “该死……他想做什么?”虎爷头皮一阵发麻,上次被陆安人那一剑顶在喉前的感觉似乎还没散去,整个人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就这么扭头离开,只能硬着头皮朝陆安人走去。

        身后,藏剑徒们小声私语着。

        “虎爷又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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