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还未结束,冯保国已经醉醺醺的了,傅松只好提前把他送回房间。

        沈红坐在那余气未消地看着傅松的背影,想了想,一跺脚起身跟了上去。

        从冯保国房间里出来,关上门刚转身,顿时吓了一跳,看沈红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就连刚才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不由得感觉头疼得厉害,讪笑了两声:“沈秘书,你也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沈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傅总,你刚才什么意思?”

        傅松脚下一个踉跄,装作喝醉站不稳,直接往墙上靠去,“哎呦,今晚喝多了,晕了晕了。”

        沈红那里不知道他在演戏,又好笑又好气,冷声道:“傅总,如果你觉得我能力不足,或者不适合担任你的秘书,请您直说。当然,在我没辞职之前,我可以接受你的安排,去给冯保国当秘书。”

        傅松一听她连辞职这话都说出来了,再也不敢装下去了,连忙站直了,满脸苦笑地看着她:“如果我说刚才喝得有点嗨,大脑一时短路,你信吗?”

        沈红冷笑道:“酒后吐真言嘛。”

        傅松被她噎得够呛,软语相求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行不?”

        沈红把头扭到一边,淡淡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傅松心说老子都这样了,你还想哪样,非得让老子跪着求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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