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扑哧一笑,道:“我姐夫话糙理不糙,捐资助学是国家明文鼓励的,也是我们民族的传统,但给老师发钱那是国家该干的,越俎代庖的事情可不能干。”

        傅夏道:“本来我还发愁怎么跟你媳妇儿说呢,得,省得我磨嘴皮子了。老三,我想把钱捐给二中,你觉得行不?”

        “这个可以!算我一个。”

        傅冬听得云里雾里的,又是基金会,又是捐款的,最后还跟二中扯上了关系,不禁纳闷道:“姐,你们说啥呢?”

        傅夏道:“你姐夫在香江赚了点钱,我也用不了那么多,留在手里连觉都睡不踏实,还不如捐出去。”

        傅冬自忖这两年赚了不少钱,石河村就不用说了,就算在整个马驿乡,如果他敢称第二有钱,那就没人敢称第一有钱。

        他傅冬有这个信心,出门打听打听,方圆几十里内,有哪个私人买了小汽车,除了他冬哥,没人!

        想当初那李茂才还在自个儿手下混过呢,结果一分钱没赚到不说,还敢跟自己炸刺,这种人他向来瞧不上的,所以这次李茂才回来后,他一直不咸不淡的。

        就他这样的能赚几个钱?真当香江人是傻子啊,香江人精明着呢。

        既然大姐和三弟都要捐钱,傅冬怎么可能落后,传出去对冬哥的名声不好啊。

        胳膊搭在车窗上弹了弹烟灰,傅冬潇洒地回头道:“姐,你捐多少我就捐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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