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去首都出公差,学校给傅松订的硬卧,硬卧车厢人少,不用人挤人,也不怕挤不上车,所以傅松也不着急,等站台上的人都上车了,他才拎起行李。

        不远处的硬座车厢,依旧人声鼎沸,大人喊,孩子哭,与这边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车验过票,傅松找到自己的铺位,包厢里没其他人,一直等到火车开动,也没人进来。

        少了吵闹和打扰,傅松爬上床蒙头大睡,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傅松泡了一杯茶,吃了几块饼干,算是把晚饭解决了。

        不久后,火车到达省城,省城是个大站,上下车的人都很多。

        临开车前,包厢里走进两个男同志,看模样都是干部身份,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个二十多岁的模样。

        为首的中年男人看到靠在床头的傅松后,客气地朝他点点头,傅松回了个微笑。

        两个人话都不多,而且即便说话,声音也很小,傅松隐约听到年轻人称中年人什么厅,中年人叫年轻人小高。

        原来还是个厅级干部,官不小啊,傅松忍不住多看了中年男人一眼。

        好像怕打扰别人休息,中年男人和小高轻手轻脚地收拾一番,然后爬上各自的床。

        第二天早晨,傅松醒来后发现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看资料,“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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