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傅松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电线杆吐了一通,这才感觉好受一些,只是头还是有点晕,借着月光,扶着海堤慢慢地往学校挪。

        夏天晚上的海风带来阵阵凉爽,吹散了傅松浑身的燥热,眼神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突然,他看到海堤下面有个黑影,眯着眼睛分辨了好半晌,才确定那边坐着一个人。

        距离越来越近,傅松也越来越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眼熟,她怎么在这?

        海堤并不高,翻过去很容易,可今天傅松却费了好大劲儿才爬到海堤的另一边,然后沿着缓坡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来到那人身后,傅松打量着那道纤细的脊背,小心翼翼地问:“梁希?”

        等那人回过头,傅松一看,果然是梁希。

        看梁希一张脸哭的像小花猫,傅松不禁又好奇又好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不回来了。”

        酒精的麻醉让傅松大脑反应有点迟钝,过了好几秒钟才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

        一屁股坐在肮脏潮湿的沙滩上,傅松这才注意到梁希穿着短裤,两条大长腿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傅松没敢多看,抬头望着海面上的月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上次我就给你分析过,让你不要抱着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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