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芳剜了他一眼,笑道:“算你有良心!举手表决后,刘主任只能无奈同意把你调离管委会。本来这只是内部意见,还需要走组织程序,不过刘主任当场就给沐大打电话,问他们那边接不接收你。你猜怎么着?”

        傅松清清嗓子说:“沐大的人是不是这样说的?哎呦,我们沐大庙太小,装不下傅松同志这座大神!”

        冯芳被他逗得咯咯笑:“去你的,没脸没皮的!说正经的,沐大地理系主任听了你的履历,一秒钟没耽误就点头答应了。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事儿我看十拿九稳了,你就等着转组织关系吧。小傅啊,姐在这里恭喜你了!”

        傅松眉开眼笑道:“我这算啥喜?脱离了革命队伍,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姐,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

        冯芳摆摆手:“用不着谢我,我在这事儿上没出一点力,就是想出力,也使不上劲儿啊。你要感谢,就感谢刘主任吧。这事儿他办得还算敞亮,没寒了同志们的心。”

        “刘主任是该感谢,但我更应该感谢冯姐,等我出院了请姐吃大餐!”

        虽然冯芳确实没出力,但傅松必须得承她的情,且不说从毕业后自己就跟着她,受她照顾良多,就说前世他被调离管委会,同事们有一个算一个,各人自扫门前雪,只有冯芳为自己出头打抱不平。

        这份情他一直记着呢!

        冯芳高兴道:“那是必须的!吃穷你!”

        很快,组织上派人来到医院,找傅松进行例行谈话。

        傅松本以为谈话后怎么也得一两个星期才有结果,他已经做好了在医院里再住半个月的准备,没想到只隔了两天,结果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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