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蕾和范建国在沐城有两套房子,一套是她公婆留下来的,和傅松家在一个小区,另一套是在文化局家属楼。

        寅蕾带他去的是文化局家属楼那套房子。

        夜深人静时分,整栋楼都陷入了沉睡之中,没有一丝灯光。

        傅松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蹑手蹑脚地往四楼爬。

        两人一边走,还要一边留心注意楼道里是否有声音,虽然知道这个时间点有人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俩还是小心了一路。

        终于到了家门口,寅蕾摸着黑打开门,一把将傅松拉了进去。

        啪嗒一声轻响,房门关上。

        寅蕾拍了拍胸脯,长长地舒了口气。

        以她常年跳舞锻炼的体格,平时爬个四层楼,虽然说不上如履平地之类的,但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可刚才她爬这四层楼,却感觉像是爬珠穆朗玛峰一般,不仅心脏跳得厉害,两条大腿还直哆嗦,要不是他扶着自己的腰,恐怕她早就坐到台阶上了。

        黑暗里,傅松气喘如牛,浓重的鼻息不停地喷洒在寅蕾的脸上,烫得她一阵意乱情迷,整个人软塌塌地背靠着门,连抬起手开灯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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