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蕾见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突然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咳得这么难受,刚才应该是无心之举吧?

        “咳死你算了!”尽管减轻了对他的怀疑,但寅蕾依旧没给他好脸色,因为她知道,像傅松这种人,只要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他也是有妇之夫,有的红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越的。

        “囔。”寅蕾将刚才傅松给的那包纸巾递了过去,“真不用喝点水?”

        傅松其实早已好了,装模作样地又咳了两声,用纸巾搽了搽鼻子,心虚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能塞牙缝。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什么东西钻进鼻子里了。”

        寅蕾没有多想,道:“天气热了,虫子开始多了。没事了吧?”

        傅松摇摇头道:“真不好意思,还累得你出来。”

        “哎呀!”寅蕾突然一跺脚,焦急道:“把依依他们给忘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傅松抬手看看时间,笑道:“估计早就唱完了,我是不想进去了,刚才挺丢人的。”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你对我了解得太少,其实我这个人很内向腼腆的。”

        寅蕾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捂着嘴咯咯笑道:“别逗了,你脸皮比城墙都后,还内向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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