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活了两辈子,傅松直到今天才真正领略到这句诗的美。

        坐在前往畜牧基地的中巴上,吹着清爽的晨风,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美景尽收眼底,要不是肚子里没货,傅松都忍不住想吟诗一首了。

        徐琳脑袋凑过来道:“怎么样,傅总,美吧?”

        她的长发被风吹得四散飞舞,发丝不时地拂过傅松的脸,让他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轻哼了一声,对她来个不理不睬。

        今天早上徐琳在房间里耍的小把戏根本逃不过傅松的眼睛,不过他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不成要追着陈书记跟他解释,徐琳被自己弄湿了裙子,在洗手间里只是换裙子,他和徐琳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所以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但他心里有气,自然不会给徐琳好脸色看。

        尤其想到刚才在宾馆门口出发的时候,陈书记用关心的语气问徐琳要不要休息两天,而徐琳一脸娇羞地说什么谢谢领导关心,不过工作要紧巴拉巴拉……

        当时傅松差点没被气死,论心机,这娘们儿跟田野有的一拼,只是轻轻地打开水龙头,就把傅松给饶了进去,上哪说理去?

        陈书记借口昨晚喝多了,一上车就靠在座位上打盹,其实他根本就没睡,一直眯着眼睛关注着傅松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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