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在下。

        进入六月份后,雨已经下了快半个月了,淅淅沥沥,细如牛毛,老天爷仿佛不知疲倦,没有个尽头。

        江淮发水灾,沐城发霉灾,连人都要发霉了!

        望着窗户外灰蒙蒙的雨雾,傅松一连叹了几次气。

        尽管提前做了应急预案,也提前在各地的仓库储存了大量物资,但再好的预案也有意外。

        有的地方仓库被淹了,有的地方物资送不出去,即便能送出去的,也支撑不了多久。

        反正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对得起良心了,至于剩下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桌上的传真机响了,然后吭吭哧哧地往外吐文件,拿起来一看,原来又是小孩子的画。

        古人鸿雁传书,他这个儿子却是传真传书,也没谁了。

        等接收完后,傅松找了个信封装进去,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早着呢。

        要不现在去少年宫送给寅蕾?还是晚上去她家里?

        犹豫了一会儿,傅松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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