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拎着两瓶二锅头去找彼得非。

        “老东西,今天你有口服了。”

        彼得非看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绿瓶子,笑着摇摇头道:“你知道的,我习惯喝红酒。”

        傅松道:“你别看这酒的包装普通,实话告诉你,非常好喝,而且这种酒在我们那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喝,怎么样,尝尝?”

        彼得非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道:“那就尝尝。”

        傅松拿起杯子倒满,递给他道:“这些天总不见你人影儿,不会是去跟老情人幽会了吧?”

        彼得非手一抖,矢口否认:“我哪来的老情人?我每天出去谈生意,怎么可能幽会呢!”

        傅松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但看他的刚才反应,似乎并不像他嘴上说的这样,于是道:“你离开布达佩斯时还不到二十岁,我不信这个年纪你还没女朋友,呵呵,老家伙,你说谎!”

        彼得非猛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二锅头,随即被呛得咳嗽起来,“真他娘的够劲儿!你说得对,这酒确实是真正男人才敢喝。”

        傅松笑呵呵道:“六十多度的白酒,用打火机都能点着,自然够劲儿。这么说我刚才猜对了?”

        彼得非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只是在车上远远地望了她一眼,没去跟她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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