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高骡子的骡子,拖起车来就省事多了。

        马上过年了,也找不到修车的地方,所以只能把吉普车停在镇卫生院的大院里,谁让这离大道最近呢。

        又见到了汪静,只是她的状态显然不太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傅松记得傅冬说过,她男人经常打她。

        “怎么搞成这样?”傅松皱眉问道,毕竟是老同学,如果没看见也就罢了,既然看到了,他就忍不了。

        “我离婚了。”汪静笑着道。

        傅松看得却有些心酸,点头道:“离得好,早就该离了!”

        汪静又道:“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值班,过完年我就去南方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傅松听得一愣:“去南方?去哪?”

        汪静道:“我有个姑姑在羊城,我去投奔她。”

        傅松问道:“上了这么多年学,好不容易端上了铁饭碗,舍得吗?”

        汪静环顾了一圈,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打我,我公公威胁说让我在这里寸步难行,我婆婆往我头上浇大粪,院领导也给我穿小鞋,我爹娘死得早,我也没有能给我撑腰的兄弟,呵呵,老同学,你说我该怎么办?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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