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酒总算是有了睡意,不知不觉地就在苏盛景怀里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容肆,还是维持着背对着她和苏盛景的姿势,微湿的眼睛睁着,定定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

        妈妈说从他出生起,他就没有跟她分开过。可是这一次,他不过是跟她短暂地分开,怎么就出事了?

        而且这一次,如果律师帮不了妈妈的话,他不但要跟她分开,还要分开很久很久……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想到这儿,容肆的眼睛酸涩得厉害,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他立即伸手擦去眼里溢出的水光,可是没用,又迅速地模糊了。

        窗外夜色深沉,容肆的心里涌动出强烈的恨意。

        容诚,乔蔓。

        这两个人,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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