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苏盛景身后的容肆,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

        宋晚秋一再交代,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这小子。但是看样子,苏盛景已经跟他说了。

        苏盛景不答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到这个,盛天赐气急败坏道:“还不是因为容诚那个混蛋!他对宋晚秋图谋不轨,宋晚秋反抗的时候用花瓶把他头给砸破了,人进了医院。”

        苏盛景皱眉,“伤得很严重?”

        “是挺严重的,现在还昏迷不醒。”盛天赐冷哼了声,一点儿都不同情容诚,觉得他活该。只是宋晚秋明明是正当防卫,但因为伤的人是容诚,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容肆上前一步,焦急地问:“我妈妈呢?”

        “她……”盛天赐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好几秒之后才说:“她在审讯室,我让警局的人安排你们见面。”

        警局的人带着几人来到了审讯室,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了宋晚秋。

        她正坐在审讯室正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着,头发散乱,脸上红肿着,嘴角也磨破了,残余着一抹淤青,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狼狈至极。

        看到容肆出现在门口,她先是错愕地瞪大眼睛,而后眼眶就红了,颤抖着声音开口,“阿肆……”

        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可是,他还是知道了。

        容肆立即朝着她跑了过去,在她面前停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手铐,极力维持着镇定说:“为什么?”

        宋晚秋眼眶更红,“妈妈把人给打伤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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