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有些疑惑：“陶煦老师，怎么了...吗？”
裴嘉也撇头看向他，睨着眼轻声：“你有事儿？”
陶煦被这一眼看得心底一怵，忙哂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那，你们先好好吃，我晚点再来。”
说完麻溜的就撤了。
顾惜时总觉得他有哪里怪怪的，不过也没深究，只低头将饭菜拿出来，动作自然的将每样菜都匀了些备成一份递给不便动作的裴嘉。
“给，裴老师。”
“谢谢。”裴嘉伸手接过，看她紧随其后动作利索的扒饭，忍不住发问：“顾设一直都是这么忙吗？”
这两天下来，他就没看她有怎么休息，从早一直到晚上近十一点手都不曾停，吃饭也都是急匆匆的，一看就知道已经是常态。
这种程度的工作，久了必然会伤身的。
顾惜时愣了愣，塞了饭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望向他。
她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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