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时代？”杨牧野楞了一下，一时间没明白李小仙在说什么。微微皱眉似乎想追问一句，但是看了眼微微颔首的李小仙，话到了嘴边愣是没说出口。
李小仙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杨牧野，这个对自己充满了畏惧……或者说对自己这个角色充满了畏惧的杨牧野，哪里还有冥府鬼差的霸气？唯唯诺诺的样子，一时间让李小仙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或许，你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吧。”李小仙冲着杨牧野念叨了一句。
满脸懵逼的杨牧野眨了眨眼睛，摆明没听懂李小仙话里话外的意思。
微微一笑，李小仙笑着说道：“游戏玩家认为青铜就是新手。”
“昂，这个……我知道。”杨牧野点了点头。
李小仙继续笑着说道：“罗丹有个著名的雕塑作品，也叫青铜时代……但它所表达的意思是人类觉醒，摆脱蒙昧！”
杨牧野瞅着坐在医院病房门口的李小仙，总觉得李小仙此刻和这里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而此刻他又在说什么觉醒，什么摆脱蒙昧，杨牧野一时间心里有种想拉着李小仙去隔壁精神科看看的冲动。
曾经的李小仙叱咤风云，曾经的李小仙心狠手辣。
怎么去了一趟满汉楼，就变了性子？
“李总，那您觉得自己摆脱蒙昧了吗？”杨牧野试探这冲李小仙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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