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楷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怪他不仅没有提醒她事实,还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从许星辙心上狠狠剜下一块r0U。

        他明知道沈未晴事后会有多自责,依旧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带着伤害到她。

        “我没有生你的气。”沈未晴抬头,“你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在许星辙对这段关系抱以最高期待,打造出那对戒指时,泼下一盆冷水的人是她。在感情里三心二意的也是她。明知违背了心中的道德标尺,依旧控制不住,徘徊于两个人之间的还是她。

        说来说去,“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

        剪不断,理还乱,放在诗词歌赋里听着文艺,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一片狼藉。

        江榆楷展开手臂,揽住沈未晴,r0u了r0u她的头顶。以往这个动作都是她对自己做的,现在反过来,应该依然奏效。她侧过身T,额头靠到江榆楷的肩膀,像躲进安静的茧屋。熟悉的洗衣Ye气味,略微安抚了发燥的心情。

        “没关系,谁都没有错。”江榆楷低声安慰着,“我和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你感到自责。你要是心里过不去,还不如把错推到我们身上,也许都会好受一点。”

        男人最懂男人,哪怕是情敌。说到底,许星辙与他的目的是相同的。

        只要她不离开他们,他们就不会离开她。

        见沈未晴的心情杂乱,一样东西拿起又放下几次,就是没想好放去哪,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江榆楷让她不如去沙发平复一阵,其余的他来收拾。出入她的房间那么多次,哪个角落都翻过,对于沈未晴的摆放习惯,他还算了解。

        表面的杂物理得差不多,该到下方的衣服。江榆楷摊开这一个个卷,从里面滚出个玻璃杯。被雪梨纸包住,再塞到衣服里面,防止磕碰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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