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打疫苗我陪你去?”许星辙问。

        “不用了。”沈未晴答,“我和西西约好打完以后去吃饭,她现在时间也不充裕,我们能私底下单独见一次的机会不多。”

        秦尧西作为信竞生,以这样的优势被高校录取,自然大学和许星辙一样学的信息相关专业。她还抱怨过,数竞生不去好好深造,跑来和他们抢饭碗。

        说来巧合,许星辙的室友正好与她在同一家公司实习,翻手机时意外在他的评论区看到秦尧西回复,才知道这事。许星辙实习的任务不多,一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不受重视,问过同学他那边的情况,对方回复说与他差不多。只不过许星辙有时还能早退,他们却实施手机打卡制度,哪怕是实习生也必须在公司坐班到时间才能离开。

        明明一整天都在工位上浑水m0鱼,可下班还是觉得很累。

        沈未晴几次与秦尧西联络,听到的都是语音里她有气无力的声音。

        终于又熬到一个周末,正好沈未晴也不用加班,两人相约用食物治愈一番心情。

        “那你开车过去?”

        “坐地铁吧。”沈未晴回答,“医院不好停车。”

        “好。”他把剩下的车厘子装盘,不再过问。

        熄灭灯光后,许星辙平躺在床上,感觉到微弱困顿。沈未晴习惯地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侧卧,闭眼片刻,再睁开依旧眼神明朗。夜里的温度不高,窗户拉开一丝,把冷气放进来,外界的噪音同样入耳。他们住的楼层不高,距离马路亦搁一栋楼,但她还是觉得风声很大。

        又或者,心里揣着事。

        不用带福多出门,许星辙傍晚的时间瞬间空余许多,一时还想不起来能做什么。换了鞋子,又和沈未晴打声招呼,出门跑步。经历过充足的T能消耗,他的睡意已然朦胧。沈未晴松开他翻个身,夏被的窸窣在夜里额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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