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行李差点超重,回来的箱子倒是空。他留了很多衣服在国内,几乎不用带,假期更是不打算考虑学业相关的时,拖箱里仅有一些给亲朋好友的纪念品、电脑和必要生活用品。不等他走到身边,沈未晴打开后备箱,单手拎住侧边把手便拿下来。

        发现b她预计得还轻,甚至在手里掂了掂。

        在外求学长达一年时间,中间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江榆楷把所有钥匙都交给了父母——除了他衣柜的某个秘密cH0U屉。既是主动请求沈未晴帮忙,江榆楷父母当然又转交给了她。电梯即将抵达,沈未晴单手拖着江榆楷的行李箱,另一边在包里翻找。

        对b起来,她反而像主人,而他是那个临时借住的客人。

        一般若是沈未晴过来,电梯刚停下就能听到福多的叫声了,可到她拧开把手,家里依旧安静。江榆楷觉得怪异,换过鞋后找了一圈,不见那影子。

        “你先把行李收拾了,然后去洗个澡吧。饿吗,不知道你家里有什么吃的,你自己找找。”沈未晴忙着放东西,未曾注意他的行动,刚把他乱蹬的球鞋摆到柜子里,见他从书房的方向回来,脚步急促,“怎么了?”

        江榆楷愣愣道:“狗呢?”

        刚刚在车上他说得那么兴致B0B0,沈未晴找不到机会打断他,只能在这时候交待。

        “暂时去我那边了。”她说,“你爸妈要上班,没时间溜它那么久,怕把它憋坏了,就趁我们放假,送到我那里养一段时间。”

        “哦……这样,早说嘛。”江榆楷暂且放下心,他还以为就这么一会不见的功夫,福多从哪里跑走了。要是溜出家门的还算好,怕的是万一哪个窗户没关紧,它不小心摔下楼——害得他刚才差点没敢往花坛里看,“那它现在又回院子里去了?我就说它喜欢那个地方。不过你栓绳了吧,我怕它待不住到处跑。”

        听他的话,沈未晴知道江榆楷还是没正确理解她的意思。

        “不是,江榆楷,我现在住在外面。”她提醒,“你忘了吗,我在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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