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她嫌前几天的机票太贵,就晚了一点回去。反正你们顺路,这么长时间的航班一个人很无聊的,她就想找个人一起嘛。”

        江榆楷蹙眉:“她男朋友不是和她一个地方的吗,转机都能一起走,我中途还直接回家了呢。”

        “早分了,几百年前的新闻了。”室友斜他,“我看你是final压力太大,脑子都不清楚,那天不是还请我们去喝过酒。”

        他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件事:“我又没去。”

        “但当时问你了呀……唉。”室友也觉得为这件小事与他翻来覆去纠结没意义,“但我猜你也不想,就帮你拒绝了。”

        “谢谢你。”

        “你应该说‘谢谢爸爸’。”

        “诶。”

        几乎是条件反S一样的对话,两个人笑出来。室友看到他背包上的细绳,打个空荡荡的结拴在拉链处,下面本该吊着的东西却不见踪影。许多人看到都会问江榆楷怎么不把它丢了,他一句“懒”打发,可室友知道才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要只是懒,江榆楷也不至于发呆都捏着那根绳在手里搓。

        那是沈未晴最后一次与他说“再见”时,亲手拴上的。

        她没送他去机场,只是临别前与父母一同到他家吃了顿饭。闲谈时她发现放在玄关的晴天娃娃挂坠,问江榆楷怎么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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