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这只是佐证。

        沈未晴拿走他手里的玻璃杯,自顾自地喝下一半可乐,更换到更舒适的坐姿,回答:“本来打算请他的,毕竟我现在有实习工资,他整天就靠爸妈接济。”

        许星辙因为这句话笑了一声。

        “来年他就大二了。”他们不过相差一年。

        沈未晴端详着水杯,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其实他们认识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没有十年听起来那么漫长,也没有两三年那样短暂:“遇到江榆楷的时候还是个小学生,什么都不懂,升学也是占着好学区等的派位,所以总觉得他好像还是很小。”

        沈未晴与他不一样,是从别的学区跨区考过来的,参与了培训班、奥数、面试和特长层层选拔,最终得以进入实验班。

        如果不是意外当了邻居,恐怕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交集。

        他们都是学校里有些名气的人,却不是一路人。

        许星辙看得出来,江榆楷带给沈未晴的负担和放松同等的多,而他做的只是扮演好一个后盾的角sE。他停下滚动的界面,过于复杂的代码在这时候早就无法读进去,字母像鬼画符一样在眼前掠过,除了增加视觉疲劳,起不到任何效果。

        “我这周末应该不忙,你想吃什么,我做?”他自信的样子像接受客户预定的米其林厨师。

        沈未晴瞥他:“我又不是饭桶,只知道吃。”

        他不置可否:“不知道是谁,因为我少给她留了一块面包片,记恨了三天,最后还把我留在茶几上的蛋糕拿去喂狗。”那是福多还在这边的时候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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