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在光明处,双瞳看得清楚,里面映着她模糊的轮廓。可她藏于Y暗,眼里一片乌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也想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可这不是个好机会。

        “月经完了吗?”江榆楷问。

        沈未晴一听便懂:“嗯。”

        “晚上好不好?”他又道,“我后来查了一下,凸点螺纹的没有广告说得那么好,nV生不仅不舒服还容易觉得痛,你那里很娇贵的,擦坏了可不行。我又换了玻尿酸的,润滑到位还不油腻,你不是嫌以前的味道太大吗,这个会好一点。”

        沈未晴哪想得到他会在图书馆突然说这个话题,还一本正经,一双圆眼珠挂在脸上,语气起伏正常,既不强调也不着重,就是本本分分地同她讨论,征询意见。她又与他对上视线,江榆楷眼神清澈,几缕刘海耷拉在额前,她用手拨开。

        “嗯。”沈未晴低头,轻轻地应。

        他便扬起那标志X的笑,不住再吻她:“那我去做题了,晚上见。”

        许星辙发现手中的题目有另一种冷门的解法,只是用到一个不常学的概念,他已然落笔,却怕是记错公式,抬起参考书,发现想要的那本没带,无法确认。对面的座位仍旧空荡荡,沈未晴半晌不回来,就连秦尧西都觉得奇怪。

        他站起身,同桌让出位置。

        书架错落有致,从这头可以望到那头的玻璃窗。他不常来,抬头看标签,记忆中沈未晴是朝这个方向走的,科目不同类型一致,应该所有教辅都在一起,只是没注意她在什么位置拐弯。许星辙就这么一路直行,经过近代小说,余光似乎瞄到什么,但已错身而过。

        他脚步停顿,反应过来看到的内容,没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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