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晴本来真的只是打算取一趟耳机就走。她没有备用耳机,连接电脑用的也是这一副,如果不及时拿回去,接下来的时间听所有声音都只能外放。可她没想到许星辙会有一次如此强势,按住门不让她离开。

        甚至还有更多。

        可是下午的时间很充足。

        脑袋里装些稀里糊涂的想法,所以回应也显得心不在焉,本就涣散的目光更不知道偏到什么古怪的角度,喉中发出迷雾一般的声。

        “在想什么?”许星辙离开她的肩颈。

        这里的皮肤轻薄又脆弱,太久逗留恐怕会留下痕迹。他总是谨小慎微,从不在沈未晴的身上烙下任何颜sE。

        “我在想,我们……呀!”他竟然将那物直接抵到她的腿心。棉布的料子隔开,依然拦不住他传递过来的热度。

        它一点点地摩擦,让顶端半嵌入她的细缝间,从心头烧起来的火无b燥热。

        看着沈未晴的表情,却依旧那么g净。像煮到发黑的一杯红茶,撇去浮沫和碎渣,只有深邃而透澈的光泽。她几时见过有人能同时将两种反义词融为一身,简单又复杂。

        毛衣下摆伸进来的手在x口隆起,起伏是他指头的动作。她的身T又开始变得轻飘飘的,车上打发时间时记忆的遗留,让晕乎乎的脑袋里飘过许多她本应该熟练掌握的数学公式。可它们像折叠的纸飞机一样在半空盘旋,她什么也捉不住,伸出手指也只有虚无。

        水渍渐渐裹住他的分身,没拉上的窗帘,斜yAn在地砖投下倾斜的格型光。

        她的呼x1愈发地沉,客厅的鱼缸光芒炫彩,摇尾的鱼在这b仄的空间里左右徘徊。他的好静到一个份儿上,连宠物都选得如此悄无声息。

        舌尖一秒不歇地与许星辙做纠缠,昨夜晾g的内K又完成一次彻头彻尾的洗礼。rUjiaNg被他搓得发胀,想不到还有什么值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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