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说着,继续在天文馆里四处游览。经过一个巨大的地球仪,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上面,令其转动。亚洲大陆在他面前旋转,但许星辙还忙着想眼下的事,关注点完全不在地球仪上,沈未晴跟在后面过来,站在他对面,同样顺手地帮忙拨弄两下。

        “这样讨论是不是太正经了一点?”他又发问,“也许这种事情水到渠成会更好。”

        “你说得对。”沈未晴从残影中辨别出七大洲与四大洋,旁边的电视机屏幕里正解释地壳运动,以及cHa0汐和月球的关系,“也许到了某一个时间,忽然感觉到氛围,就像电视里那样。两个人的眼睛对视,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不需要计划。”

        能将如此感X的事情分析得如此理X,恐怕也就他们之间会这样了。

        许星辙说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说Ai情是盲目的,但他们显得又如此清醒。

        “但是……”他道出顾虑,“我怕你会笑场。”

        他说这话是有缘由的,从不习惯与人长时间对视的他们,眼神就位后,第一秒混沌,第二秒犹豫,第三秒清醒,然后忍不住笑出来,气氛全毁,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许星辙的双手离开地球仪。

        失去外力的g扰,这颗球T还在顺着惯X继续旋转,只是速度越来越慢。原本模糊成线条的画面也在眼前逐渐变得清晰,世界地图重新展现在眼前。

        他顺着游览指示箭头,向下一个地点走去,沈未晴抬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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