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买点零食,但又不知道吃什么,g脆过来看看。”对方回答。

        听见身后的谈论,抱着饮料的沈未晴步子减弱。就算江榆楷只是不想继续承诺,在同学前隐藏关系,但从他刚刚的态度和这几天的举动,沈未晴觉得,恐怕他已无心与自己过多交流了。送咖啡机,也许仅仅出于邻居的礼貌。

        江榆楷既决心不理她,那她也不必再叨扰。

        总是接纳热情的那一方往往自尊心更高,几次尝试都没从他这里得到有效回馈,其实她心里何尝不知,以往江榆楷为了讨好她,能做的b这多百倍千倍,可她总是放不下那个面子。他把台阶架得太高,她够不着,那就不够了。

        那两个人一边继续讨论,一边推开小卖部的门。冬季来临后,小卖部也装上保温帘,厚重的棉布挡住,看不到里面。沈未晴拿着那瓶饮料回教室。

        她其实昨夜也没怎么休息。

        并非失眠,只是秦尧西临近冬令营,开始没日没夜地进入准备阶段。作为过来人,她向沈未晴讨教如何才能保证持续十几个小时的高专注度学习,沈未晴说不明白,g脆打去视频通话陪她一起。计算机的题目她一窍不通,无法提供任何解题上实质X的指点,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朋友的鼓励。代价是,白天的课上偷偷打了好几次盹。

        “没休息好吗?”许星辙见她又趴到桌上,关切问。

        沈未晴打哈欠回:“昨天晚上陪西西熬夜。”

        “她快b赛了。”他想起来。

        沈未晴夜里只是陪伴,没做太多脑力活动都困成这样,更不用说一直在解题的秦尧西。可她白天依旧不肯松懈,实验室里飘满咖啡的苦味,她像吊着一根弦,依旧奋笔疾书。教练看她眼下的黑眼圈就明白情况,想劝她注意休息,可秦尧西非说很清楚自己的身T承受能力,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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