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的大事,影响到他未来的前途甚至是一生,他知道、他父母知道,她的父母也知道,只有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其中固然有其他人的疏忽,更有他的隐瞒。

        略微平静后,她道:“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

        “你现在知道了。”语气生y得显然是赌气。

        沈未晴望向江榆楷,鲜少听他这样对自己说话:“但是……”

        “你在生气吗?”江榆楷打断她。

        沈未晴尚未构思好的回话被他一句堵回腹中。生气?沈未晴斟酌起这个字样。江榆楷做自己的决定,她不具备任何生气的立场,可刚刚翻滚的情绪,分明就是一GU怒气。

        她的沉默等同于承认,江榆楷又道:“当初你和许星辙交往,不也是这么通知我的吗?我能做什么决定,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只用最后等一个通知,就好像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你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说来说去,这仍旧是梗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

        可是遇上这样的事,谁又能宽容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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