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非虚。结束竞赛又手握签约,沈未晴的压力至少减轻了八成,也不用再像往常那样熬夜做题,可生物钟已经形成,哪那么容易调整。江榆楷趁此机会摘尽便宜,从她筹备b赛后两人就没有多少亲密的机会了,全被他找理由补回来。

        那些理由还编得十分蹊跷,他家没人或她家没人的暗示都算普通,哪怕福多睡着了、想吃零食的由头也算说得过去,诸如走路时左脚绊了右脚、课间磕到了桌角等等一系列的说辞,就实在是过于生y。

        可就算沈未晴戳破,江榆楷也只会厚着脸皮继续道:“那我想你了,不能来看你吗?”

        她总是不知道如何应对,最后投降地拉开窗台的门。

        而他说的“想”,不光光是脑袋里的,还包括行动上的和……身T上的。

        他总是将她搂得非常紧,像抱着Ai不释手的稀物,一遍遍地吻她的侧颈,再半是卖乖半是无赖地求她“再来一次”。永远地再来一次,她的床摇出轻微的嘎吱响,原本静谧的蜜源在他的造访后宛若面临惊涛骇浪,她夹住他的腰,承接一轮又一轮的冲刺,明明SHeNY1N声乱得快找不到节拍,却又忍不住要求他用力一些。

        Aiyu是凝结在床面的露珠,随着他们的翻涌滚动,沈未晴抓着他遒劲的大臂,面颊氤氲出胭脂sE,两人纠缠得像连根的树。

        江榆楷封住她的嘴唇,难舍分离的舌尖拉出暧昧的丝,她的r团握在手心,细腻得像刚刚烘焙出炉的舒芙蕾蛋糕,上方点缀了罐头樱桃,绵软松弹,尝起来回甜无数。

        他嘬弄r珠,肆意作响,将她的膝盖分开,亲眼看着ROuBanG挂满AYee后畅通地进出。那ymI的场景简直击穿了他,江榆楷不禁加快节奏,整根送入她的身T,抵Si相连。有时幅度太大,那根粗物摇晃着完全掉了出来,失落的红x便敞口等待,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他哪舍得她失落,不等沈未晴伸手来塞,便再次对准贯穿,令她低呼地抓紧脚趾,身T躬成弯角。

        他还是那句话:“舒服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