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不允许带多余的东西,沈未晴拿上黑sE签字笔,将粉sE的护身符拴在平时自习用来装书的挎包上,坐上前往决赛现场的大巴。

        通过前一天的开幕式,大巴上的许多面孔都已经互相熟悉了。她依旧和室友挨在一起,听见后面两个人还在讨论昨天复习的题目。当别人在努力时,会显得自己的放松都像辜负时光,沈未晴不禁竖起耳朵一起听,发现是已掌握的部分,略微放心。

        着装局限,为求安稳,有些人穿的是校服。全市乃至全国响当当的竞赛强校,宛如徽章般的校名印在后背,让人不禁注目。虽然江大附近几年因为教改问题已经退居弱校,可也曾经在竞赛的领域辉煌过,瘦Si的骆驼b马大,沈未晴并未因此感到自惭形Hui——她本也不是这样的X格。

        倒是隔着一条过道,坐在右侧的某个选手探了沈未晴几眼,最后忍不住伸手过来道:“诶,你是不是江大附的?”

        沈未晴转过去,曾在省队见过,但没说过几句话。

        “是。”她回答,“怎么了?”

        “那你认不认识许星辙?”那nV生追问。

        一个名字让沈未晴的室友也伸出头,两人隔着她说话:“你也知道许星辙,学数竞那个?”

        “对,就是他,我们初中是同班同学,不过其实不怎么熟,没说过几句话。”

        “你问他,是有什么事吗?”沈未晴问。

        那nV生道:“倒也不是。只是看见你也是江大附的,就联想到他了。我初中的时候许星辙就在学竞赛,不过我们学校连个教练都请不起,想走这条路阻碍太多。我那时候想学化竞,可是看他的状况,感觉走这条路太困难,就打消了念头。高中以后他考去了江大附,继续Ga0竞赛,我也算是受到他的鼓励吧,明明都开学一个月了,y是想办法转学去了现在的学校,从头开始准备化竞。其实好多人都跟我说,高一才开始学已经晚了,可我最后还是闯到国决。”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尾音有些上扬,抑制不住的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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