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至少要醒半小时。”你单手搭在沙发背上,懒懒地支着脑袋,“你们再等等吧。”

        斯科尔特走进来的时候,你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上次见他,还是在你好友别墅的花园里。

        他也是穿着这身黑sE的军装,二指宽的腰带勒出他JiNg瘦挺拔的腰肢。他身前站着一个娇小的nV人,他的手正滑向nV人的腰,另外那只拉紧秋千绳索的手臂紧绷着,绷起线条流畅匀称的肌r0U,略微耸起的后背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预备捕猎的豹子。

        斯科尔特站直身T,他叼着一张纸牌,令你不得不第一时间看向他的嘴唇。

        不知吻过多少朵花,才能有那样看起来柔软好亲的嘴唇,嘴角一边向上g起,g出一个极其诱惑的笑容。他手指夹住纸牌的尾端,慢慢地将它拿下来。

        谁看到斯科尔特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恪守规矩的人,即使他穿着最规整的黑sE军装制服,扣子绶带系得一丝不苟。他白金sE的发梢桀骜地沿着军帽卷起,像墙角横生的枝桠野草从砖缝石块里挣扎出来。

        他在看到你后眼神便一直凝在你身上,仿佛火焰般炽热滚烫。

        你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喂!你不会在打他的注意吧?”好友发现你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斯科尔特看,用胳膊撞了撞你,压低声音提醒你,“那可是我侄子,他才二十岁。”

        “是吗?二十岁,很年轻啊。”你声音轻得像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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