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度拿起它,心境早与当年不同。

        随意拨弄上面垂着的坠饰,你听见玉石珍珠碰撞发出细微的轻响。

        你和阙盛繁其他的姐姐妹妹,于他而言就像是这支金步摇上的珠玉,或者像是金步摇本身,只堪作为宏图大业的点缀、万里河山的陪衬。

        如果非要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你和阙盛繁一母同胞,b起她人要亲密一点,仅一点点。

        阙盛繁对先王的孩子们相当一视同仁,王子入朝为官,公主嫁于他国联姻以谋利,或者嫁给重臣以牵制。说不上苛待,只是无情,只要有所得,就没什么不能舍。

        而阙盛繁对自己更狠,他绝对是诸国最勤奋的王,礼贤下士,察纳雅言。他日史官提笔,阙盛繁注定要被后世引为明君。

        他的志向高远,所以他只伸手够云彩,不曾低头见白骨。

        你再回到王g0ng,b初到北方时还要难过。

        好像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你生怕阙盛繁哪日心血来cHa0便又将你许于他人。

        命运都被攥在他手里,再一想到要面对他,站在门外的你也不免显得生疏胆怯。

        阙盛繁唤你进去,你看到他坐在桌案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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