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亦盯着棠糖牵自己的手。
棠糖的手细长白皙,指节很小,是恰好能在指间把玩的脂玉。
就这么轻轻搭在她的腕部,沁着凉。像是怎么都捂不热,所以要一直握在掌心。
“新教的课程好难,老师是位年轻的博士导师,脾气好,但教学得太粗糙,很多都听不懂。”
棠糖轻声抱怨,长长的眼睫很软地垂落。
十一月末,窗玻璃上蒙了一层乳白的雾气。
棠糖刚刚洗漱完,细顺的发松松挽着,脸小而白,唇是红的,花瓣似的,微微启阖。
“学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的视线湿润,濡着唐青亦看不懂的情绪。
唐青亦熟悉棠糖的目光。
与旁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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